非常风格一致完整的片子,三个小时也并不觉得闷。既有历史的波澜壮阔,也有生活细节的体贴入微,魔幻和现实平衡得刚刚好。还是觉得以前的人一生有个手艺贯穿一辈子也蛮有意思。
最后的彩蛋信息量太大了,坑是挖下了,但怕是拍不出来,DC不争气啊[悲伤]信扎导上这一版还怕漫威什么,严肃题材的真的很对我胃口,关于世界观的逻辑问题我可以忽略不计的[单身狗][/cp]
华纳不勇敢,扎司令勇敢。我想不管多少溢美之词来形容扎克施耐德版正义联盟与它背后的这场伟大的导剪运动相比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邱炯炯无疑是影像「文体家」,素人演员、搭建的舞台感十足的场景、内在的悲剧感混杂着荒诞和(黑色)幽默都是他的语法,以抵达一种恰好的(甚至如履薄冰般的)tone。新戏从来演旧事……生死不外两茫茫。为了活着,伶人总是在唱堂会;为了忘记,还要孟婆汤续杯。洪流般时代下的个体之人,黄泉路上吃吃饱搓个麻将吧。
除了扎导的选歌品味,其他都无感。the mortal coil 的 song to the siren, 或者预告的Hallelujah,这种类似MV慢镜头的玩意我欲罢不能。
1、如果按照一般三部曲的情况的话,是可以期待蝙蝠侠在第三部的时候开挂的,可惜这部已经是绝唱了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可以一直看下去,巴适得很,跟着川人苦中作乐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不能说超越,只能说吊打
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里说过:“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你甚至不确定暴风雨真的结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人。”
太特别了,仿佛看了舞台剧,创意和表现力满分,有些情节想到了当时看陕西人艺的白鹿原,缺点可能是演员有点念词不太行,瑕不掩瑜是个艺术品。
相比较尾灯版本,故事脉络差不多,只不过人物更饱满 立体,故事交待的更清晰而已,但这也不过建立在两部电影长度的基础上之上的,本质上和妇联4有多大区别?人家漫威打响指还有个悲情且宏大的内涵,而DC呢?慣有的黑暗和深刻,这部也并没有看到,所以并没觉得这个版本多好,高分不过是粉丝滤镜而已。
这一幕其实就指明了我们期待扎导什么:更好的审美。更少更简练不会尬的台词,点到为止不低俗的笑话,每一秒都值得重看的美术,Zimmer与Junkie XL创造的DCEU配乐。
long long long long long shit
2、各人各尽其职,分工明确,团结合作
旧戏新唱周复始,真作假时假亦真。一股鬼气。
"新戏从来话旧事”,一句话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给大陆电影下了死刑判决,仿佛第五代的阴霾还不够窒息,第五代的叛变不够近在眼前,仿佛重写历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们的观众又究竟要沉迷于陈旧的集体叙事,沉迷于咀嚼和反刍一成不变的窝囊到几时?导演的风格无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许正是因为太自洽了,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样一劳永逸地活在了阴间,不需要质疑自己在说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着什么:场面调度成了唯一的内容,但可供调度的素材又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人的游戏。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戏?一个中国文人一脉相承的春秋大梦:想用一个集体叙事盖过另一个,最终发现无非还是同一个。
前有复联珠玉在前,威登版先入为主,施耐德拍这片子实在难,要从一堆威登没用过的不咋样的素材里面掏好货,再补拍,再润色,超越是不可能超越的,能把故事说圆了并且说得有自己的风格,就算及格了,这片子勉强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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