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拉德再拍一部就可以和《第一归正会》一起凑成“当代美国迷茫与救赎”三部曲了。故事框架上确实有些出租车司机,但此时此刻却又无比需要这样的电影。“USA”哥们儿可能是我年度最佳喜剧角色了。但也真的很绝望,男主不管到哪里,那滑稽的“USA”伴随到哪里,男主不管做什么,最后赢的都是“USA”。
这啥啊,一开始还以为又拍一遍出租车司机,结果差的远了,bgm还可以
很有腔调的一部电影,就即便单独把算牌人的戏份拍出来,没有救赎的戏份都是很酷的,加上以后以及结尾,真的就很累赘了。影片节奏还是偏慢了一点。
来自维基:“电影2020年2月24日在密西西比州比洛克西展开主要拍摄。2020年3月16日,一名从洛杉矶飞来的小配角演员被检验出COVID-19阳性反应,使拍摄在五天后暂停。拍摄于2020年7月6日恢复,7月12日宣告杀青。”
#22#06PTSD 复仇计,到底在拍点啥玩意
勉强3星,片名和剧情本身并无太多关联,算是对体制黑洞以及战争创伤后遗症的反讽,节奏过于拖沓,想看到一场精彩的赌局,结果看了个寂寞。
赌场精算钱稳赚,自律蒙布尘不染。
不知道怎么样,反正我努力看完了。英文字幕加我的英文听力,大概弄懂了百分之八九十。看起来像一个简单的复仇。 不过这跟扑克牌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片名取名为算牌人,那么这个复仇跟算牌有什么关系吗?
很难再看到的经过精密计算的电影,而且在剧作“运算”的过程中也保证了内容的可看度。注释性文本与机制的解读类似说明书般将电影进行操控,《Taxi Driver》式的情绪暗涌又把机械的运作齿轮打破,于是整部电影前后段的对峙就进入了一个僵局:慵懒、任性的自我与抗争、博弈的命运间的冰点,如同牌局一般满是疑点、猜忌,但最后都要走向胜负一方的毁灭和结束。
4/10。施拉德以一种粗糙的美学入侵了数字电影的美学,缺少运动感的固定中景、减少情绪化的表演、低沉简洁的音效式配乐,突出了内在张力的根本性缺乏,繁华喧闹的赌场和纯洁禁欲的角色无法形成潜在戏剧关系,仅使用简陋的情节进行联接更加深了这种弊病。战争虐囚议题和一些细节(酷刑指挥官成为一款测谎仪的产品讲师),构成了战争和资本主义危机的隐喻,曾经是他们中一员的主人公表露出逃避和退让心理,已经由监牢中写日记坦诚的方式获得了自我纾解,他始终游历于发牌桌、宾馆和车内空间的狭窄场域,没有爱好和私人生活,虽然小跟班与他工作场景上的交集开启了他的心灵空间,但前者的死让他拯救的动机落空,必需以身殉道去彻底恢复心灵创伤回归日常,结尾监狱的玻璃墙成为一道分割人物的狭窄空间,他和她手指相触,代表主人公放弃了理性,投奔爱和感性。
一个人如果去过监狱,他会不会一直想要重新回去?这个电影里,到底谁在控制谁?是Tell在破事Cirk跟着他旅行,还是Cirk在一直令Tell想起过去并执行了最终的计划?一个被美军系统“囚禁”的人,讽刺地与高喊“USA”的人出现在同一张牌桌很多次。中间有些片段其实很想让人睡着,大段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让人不明就里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是看完了,还一位是赌神那挂的爆米花电影。
女主不够漂亮诱人、让那个小年轻跟自己也有些突兀,除此之外,不错的片子,节奏略显缓慢。洋人就是喜欢这种大背景(美国黑狱虐囚)下的小故事。
4.5.将赌博算牌人与虐囚军士的身份摆放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一种内在永恒的撕扯:赌博看似狂欢却内里要求克制,军士看似严谨纪律却唯有癫狂才可生存。国家责任与个体道德,绝望与救赎,正像是《出租车司机》数十年后的延续,唯有悲剧性的自我牺牲与毁灭,才勉强创造出刹那闪烁却又即刻消散的微光。为死者复仇,亦或者为往昔估价,是永远无法成功的徒劳。在赌博场兴奋喊着USA的人们,为已然碎裂的梦,标上时代空洞的注脚——那里没有责任,也没有痛苦,那里只剩下自我麻痹的幻觉,以及必然苏醒的虚无。
又慢又平,或许结尾🈶惊喜,但现在看电影没人等到结尾。
看守的ptsd和士兵战后ptsd
看得好费劲啊…明明是一个赌博片儿,生生弄成了文艺片,然后配乐我真的想问一句,老搞的那么rua何必呢……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在这个年代看到这种风格的片子,让人感动,节奏缓慢,却又娓娓道来,会讲故事的人,什么时候都可以讲好一个逼近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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