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重。堕胎作为女性可自由选择的权利现如今也成了拉选票的政治武器。实现男女平等遥遥无期。
有一件事情需要明确,无子宫者没有资格去控制女性的子宫,而捍卫堕胎本质上就是对生命权的捍卫🙏
【B】确实是乏善可陈的,但这份女性主义的宣言和“正在发生”的社会性伤痛依旧刻骨而令人绝望。
紧张和慌张让人很想离开视线,但画幅和长镜头,却又让人非常地沉浸。电影把人类的悲欢并不能相同,展现的很明显,一个人无力的世界,心里只能藏着一件事。用时间的推移,让这些“正发生”,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因为时间而有的情绪与身体的变化。
由女性来书写女性困境不新鲜,而以当下议题去对照一个年代故事就显著地拉阔了该讨论适用的时空。说人话就是不妨将本片视作一个有着当代女性意识和永恒女性困境的女主“穿越”到更严酷时空的故事,“穿越”即是“正发生”,金狮值得。
一点遗憾是没有看到法语原声的版本 但意大利的配音演员倒是没太出戏。 “什么都可以发生,但是怀孕不行,这是世界末日。这是一种病,只会攻击女人的病,让女人只能成为家庭主妇的病。”这是1960年,时至今日 它依然如此,正发生。性是美好的,欲望是不应该压抑的,但如果享受它的前提是有可能怀孕,是牺牲一整个人生,试问谁不为之动摇,谁不后怕。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性可以共情的,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导演才能演绎的。我只是暂且幸运的,但幸运不常存。只希望能代替恐惧和后怕的是行动和愤怒。
7.1分。
观看疼痛是对疼痛的亵渎。而浅焦镜头只是对「我」那一击即溃的主体性的虚掩;他人即是「我」的分身,「我」不属于自己,「我」不具有普遍性,女性从未拥有过自己的身体。
《四月三周两天》《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忍者宝宝》还有《正发生》的反堕胎法案
四星半。干脆犀利,几乎没有废料。三分之二开始逐渐蓄力,暗流涌动,甚至令人头皮发麻。惊悚动人。声音设计和配乐合适得像本就生长在故事里。女导演以及一个少女冒险的故事竟毫无矫作和泛滥,十分难得。工整到毫无痕迹。血腥的温柔,棒!
片尾音乐响起鸡皮疙瘩起一身,在女主自己尝试引产自戳那里,是我唯一一部无法强忍自己直视下去必须要按下暂停的电影。虽然这关于那个隐秘时代的女性剧痛,对一个共情痛苦能力max的人来说,当下共情到的那种痛苦让我愿意一辈子做个处女,就这么老死下去,对我来说肌肤之渴一直要比性来的大得多。而即便现代有很多新医疗手段可以解决女性面临的这个巨大难题,但风险依旧无处不在,而这种风险对我来说实在太令人窒息。在马桶下脐带垂下来的画面太有警醒和冲击力,忍不住截图,虽然这看起来有些血腥变态,但我想正是这样的隐秘剧痛让这部电影成功了。认为全世界人类都有必要看到这部电影,有必要将它得到推广。昨天刚看完波伏娃的记录片,正好在讲法国这群女性在争取堕胎合法的这段1960年的历史,女主经历这次死去活来以后决定要写书,太无缝衔接了。
同是堕胎话题,《四月三周两天》明显在剧本上更丰满,整个社会议题性更强烈,本片则倾向于私人化的表达,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比如直白的引产动作就是为了制造临场感,进而引申出对女性“身不由己”的巨大同情,故事虽然发生在六十年代,但现在好多地区依然禁止堕胎,所以悲剧依然是现在时,和片名正好呼应。
改编自上世纪60年代的自传作品,其实仍是映照着我们身处的现实。女性堕胎题材已不新颖了,但值得肯定的是世界仍在关心女性的痛楚和生育自主权。
流产的两场戏,几乎可以说看得人心惊肉跳,并不是有多血腥,而是整个电影带来的压迫感和无奈感都很强烈,直言无数女性面临的问题和心声,或许会选择成为母亲,但不能以整个人生为代价,被男医生婉拒甚至欺骗,最后还是需要了解她状况的女性友人推荐女医生。
同题材类型中不算出类拔萃也无颠覆性,都是老生常谈的调子,倒是想起于佩尔在《女人韵事》中饰演的因为帮人非法堕胎而被判死刑的家庭主妇。
当生理的反应与疼痛压过制约人们思想的禁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直视自己的身体、想法和欲望呢?
5.5/10.0。有必要借这部来给2021我所看的“女性/女权/平权”题材的电影做个总结了。相比较后现代解构导向的《钛》、略带迷失情绪的《世界上最糟糕的人》,这部电影的技法就中庸了很多,以电视编导风的跟拍大光圈镜头为主,尺度在法国电影中并不算大,强调临场感,意图在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刺激观众。不过本作的文本是最传统的,也是接近表层的现实议题的:关于不负责任的男人和禁锢女性的生育,顺带提及了那个年代萨特和波伏娃的思潮。然而,几十年过去,对父权的后现代解构朝着愈发“矫枉过正”的方向发展。我赞同任何性质的运动都必须得“过”,这条道路通向何方,依然有待人类文明冷静审慎的观察。
"正发生”这个片名起得很加分 要是制定和子宫相关教条法典的人也大都长着子宫 那绝不会到了公元2022年还有十几亿人可能会在巨大的生理痛苦和心理折磨下因为拿掉了自己体内一个胚胎而被关进大牢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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