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影像语言这么好,中间那段长镜头冲击力很强。
不要跟着念那八个字!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片子质量还可以,华恐范围内不错)
的确不爱看恐怖片,一直认为除了科班学子比较适合从中学习一些有趣的视听技巧,或一些胆大包天的恐怖片爱好者乐于加入这来之不易的高口碑类型片狂欢,我实在不知还能从中阅读到什么更有意思的信息(当然和朋友们一起集体尖叫苦笑还是挺有趣的…),可能片里的“莲蓬乳”勾起了我小学时那充斥变态好奇心的尘封记忆是这片唯一的“作用” w/阳 cm luo
中间将近半个小时的长镜头惊心动魄。
毫无代入感的恐怖片,各种超自然现象没有逻辑地堆砌,全靠一惊一乍的视觉冲击和音效在制造恐怖,这是最低级的手段。既然要主角拿着摄像机拍成伪纪录片,那就多使用长镜头吧,否则一个场景各种视角来回切换真的很出戏!
看完了传说中的《咒》,可能是因为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完全没有get到神佛那一套,也没有兴趣跟着念那个晦气的咒。看完全片,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高能片段,期待了N久的佛母脸,像是缩小版沙虫,甚至不如片头的牙齿带来的生理不适感强烈……女主真的好讨厌,从头烦到尾。不作死就不会死。
来点我流読者反应批评:这个伪神难道不是已经化为一个 Egregore 了吗?虽然「真实感」于此仍然被作为符码而操纵。就像导演在访谈中说了内容都是假的,就像观众一眼就能辨识出那种视错觉图(不管叫它 PsyOp 或是模因危害都好)和诅咒信的结构差不多、只是一种很基础的诉诸恐惧技巧。但这不妨碍当大部分观众真情实感打出晦气二字之时,它的实在性就愈发被浇筑出来。
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或有影响。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这TM是什么鬼
从小人的视角看疫情下的一切。不能和中国医生比,本质上要体现的也不同。但小人物的个人情怀更容易引起共鸣。
中式恐怖就是弥散性宗教和宗族组织对个体意志的剥夺。个体的运势不再由道德和个人选择决定,而是受古怪而未能全知的仪式、血缘关系连接的影响,由此产生了失控感与无力感。
我真的好惊!看完头痛脖子痛,现在就想抹掉关于这部片的记忆。纠结视角和伪纪录的形式很可笑,这就是女主搜集到一切视角的素材,并剪辑而成,放给所有观众观看,并让所有观众分担诅咒的长视频啊!打破第四面墙可不仅仅存在于影片内部哦。她连佛母的脸都敢掀开,剪个片子帮佛母增加供奉也是小事一桩啦。
简直神逻辑
新冠袭来,之前简单的事情都变得异常困难,很真实展现了疫情初期养老院的窘境。
镜头不停地没逻辑切换实在令人看得又晕又烦躁,伪纪录片的形式不是不能用,但真的不要滥用,基本上又是个作死+献祭+亲情的故事,被说晦气的形式恰恰就是优于《灵媒》的优点,《灵媒》缺的就是这种联结感。民俗元素成了近几年台湾恐怖片的加分项,玩得越来越溜了。真心地说,华语恐怖片还得靠台湾。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恐怖迷劝退。蛮假的,人造痕迹太浓,全是摆拍啊,伪纪录已经审美疲劳。还不如马凯超低成本的《中邪》来得自然、实在。打着民俗的旗号,核心还是学的日系恐怖,比如身上写字(《怪谈》),比如咒语扩大化,被不停传播,以求传播者安全(《午夜凶铃》)……,导演一定是长寿日剧《世界奇妙物语》《毛骨悚然撞鬼经》的粉丝,从里面找的创作灵感吧……
爱你孤身走洞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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