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还是很有力的,审犯人的暴力也是全篇幅展现血腥
Jai Bhim (斗争万岁),印度宪法之父、贱民领袖安贝德卡尔博士提出的斗争口号,成为追随者们见面打招呼的用语。豆瓣的译名常让人误解为主人公名字。
尽管外表乌黑而死气沉沉,却一直源源不断给国家输送着鲜活生机,不要做好高骛远的鹤,在乱世中做着脚踏实地的渔民也很好。但是思想虽生机勃勃、自由自在,现实却如鲠在喉。从这个角度上看,是一部确确实实的“文人电影”。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读书人的困境:是秉承理想,还是同流合污?是为了小家,还是为了大家?黑暗但也有人性的光芒,风趣幽默,很有温度的一部电影。
《误杀瞒天记》为家庭而战,《剑客卡南》为农村而战,本片《万岁毕姆》为底层而战。由此,有没有良心,成为划分电影创作者的准绳。
看《兹山鱼谱》,如读杜诗。一片诚朴敦厚里,不乏调皮幽默与强悍倔强。此身饮罢无归处,独立苍茫自咏诗,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训?荒蛮海岛,纷乱世道,幸而有星空、海胆和明月,有孔夫子、朱夫子和佛陀耶稣,有绝句、律诗和信,有隔篱邻翁、破缸浊酒和你。这电影是韩国人拍的。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拍出这样的电影,拍出来之后后也有很多人喜欢看,拿到特别高的票房。
一个印度版的逆转裁判,但建立在更沉重的背景之上。印度电影除了艺术的功用外,还承担着教化功能。所以观众对片子的热情,有一部分源自于现实而非电影。
低种族出身,就像剔骨难消的出厂设置,在印度成为低劣人种、品行败坏的刻板标签。此种语境下,遭受黑警惨绝人寰的暴行依然坚守自己清白的丈夫,成为穷途末路上捍卫自身正义的献祭者。始终拒绝和谈、不向当权者低头的妻子,仿若莅入人间炼狱、争取平权社会的湿婆真身。而以良知和专业毅然对抗国家机器的律师,外加不愿同流合污的督察组成的双雄搭档,最终成为印度腐朽司法体制的破局者,奉献了这场属于“贱民阶级”的公正胜利。文本依然很印度,法庭抗辩和调查取证过程紧凑而跌宕。就是前情铺垫和歌舞混剪显得拖沓冗余,如果去掉奇观化、风情化表达,剪到120分钟会更好看。
看了上海最近防疫的新闻,突然和这部电影的两位主角有了深深的共情。。。开始也许是昌大的愤怒,最后就是丁若铨的绝望。。。
一度词穷,简单说就是太棒了,文学与人性相映成辉,深入浅出哲理与讽刺却依旧丰富。“……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粗糙直给,无敌光环,镰刀锄头为人民,真-公义爽片。即便过往的文化历史如何漆黑,在一个允许正义发生的土地上,总有着希望。数十年后,不知我们是否也可以挖掘拍摄那些当下被抹去名字的本土左翼律师们
3- 比起灵感出自东野圭吾的《较量》(《误杀》原版)可是差得远了,题材形式(且那歌词直白得恨不能掐死全人类的想象力)都不新鲜,故事或纪录哪边都不靠着。
故事还行,拍得非常非常主旋律。
对“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这句话的阐释。在黑暗时代,有良知有才华的人往往会剑走偏锋为自己的创造力寻找出口。沈从文投身古代服饰研究也属于这种情况,只是并未完全跳出坑外。昌大的两次启智,一次理论一次实践,分别对应一个彩色镜头。
入世与出世、经学与科学、义理与实证,两个人生目标逆向而行的人,终究会因共同的良知而趋于一致。韩国电影人在古代名人传记电影中拍出了现代视野。
惊了,韩国居然拍了一部这样的电影出来!丁若栓的思想太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时代容得下的了。
印度版《秋菊打官司》。眼见生活在石器时代印度村民的生存状态令人触目惊心,冤假错案反而没那么大震撼。这个事例本身不过是“大道废,有仁义”的现实演绎,此类型在印度电影中并不少见。只是多了种姓、歌舞、殴打和律师庭审的桥段,被神吹的过头了。7
铁肩担道义,为弱鸣不平。正值某地案件天天上热搜期间看这片,提醒自己这个崩塌中的世界还有普世价值
还是有夹带私货,不过谁的作品不带呢?纪录片都做不到中立的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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