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但太过于间离了,难说是my thing。当晚正好没吃晚饭,某些段落看的我感同身受,回家狂炫碳水。
法国中世纪真实历史故事,仿罗生门的三段视角结构,熬过前俩节,才发现看上去两个渣男决斗的噱头下,竟然是观照当代的女性主义宣言强音。观影前我跟M君说有一种预感,这次奥斯卡该给耄耋雷公一个最佳导演了吧——他马上还有一部古驰家族公映,真是老骥伏枥。片中最抢眼一枝独放的当下末路狂花朱迪科莫应该值得一枚影后。而波士顿好基友呆萌和大本再次联手改编剧本,明显立意先行的政治正确MeToo标签或遭指摘,可是只要为被侮辱被损害被遮蔽女性发出的声音都值得嘉许。PS 其实是四星半 但是在女权主义或女性主义被污名化的当下 我要给附加分 即使这也是被诟病的部分 特别是看到IMDB 7.7和Metascore 67的时候
2022/01/25 hxwy
手绘背景与手工道具,以川剧团演员为故事线,串联起从二、三十年代到文革后期的长篇历史画卷。极其写意的抗战,在牛头马面拉人过程中描述国共斗争,延续从《痴》延续的美学风格。鸡脚神,驼儿,太子菩萨,牛头马面等意向化的人物,增加了很多趣味性和解读性。 看字幕的时候,演员和工作人员是同一批人,不由得让我泪目,感谢自己和朋友们曾经参与了制作,大家都太不容易了!
这么好看的电影不引进太可惜了。开头夫人盛装打扮,还以为她是要坐贵宾席观摩决斗呢,结尾给鞋子特写,脚上的枷锁造成强大的反差。三种视角展现,前两种男性视角和最后的女性视角相距甚远。结尾算是导演的善意,一如欧也妮·葛朗台,但她们所经历的苦难都让人心痛。
#39. Filmfest München#口述史般娓娓道来。传说和川剧模糊了荧幕的界限,死魂被影像所召回,我想起方言,想起幼年走过丰都鬼城诡谲幽长的隧道,想起奶奶教我唱的民歌和剧词,邱炯炯总是引起人与故乡对话的冲动,和对过往曾漠然的惭愧。如果有一天牛头马面的鬼差找上门来,那我希望上路前还能和曾经的朋友搓麻将,希望孟婆汤里有菌子,希望那些失散的家人隐秘隐秘地思念过我。
#ffmuc 电影学院周六早场,影厅没有坐满。两年多没回家的我在黑暗中听见乡音,从一开始就哭哭笑笑。说是川剧版《霸王别姬》,表现手法却十分当代,除了权力边缘的视角,还有川人特有的坚韧和达观。如若走时也是牛头马面来接我,黄泉路上可以和旧友搓麻将赌钱,酆都城里有人想念有人给唱戏,死又何惧?
另:来台湾三年才终于看了电影节,也是第一次经历电影放完亮灯全员鼓掌,感觉很有趣。
离合悲欢忘川渡
Tv版本6-10集
A—>B—>女人,既不新鲜也不聪明更遑论“女性视角”(回过头看罗生门确实高明)。女权主义作为一种伦理视角,我们并不关注前两种真相;女权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我们更暴论地认为不存在前两种真相。看这两年女性创作者以女性经验创作的主流电影遭遇各种挑剔的尴尬(外有前程似锦女孩,内有我的姐姐),完全预料得到,今后,像雷公这种无关痛痒又长又臭的片子会被吹上女性电影的宝座。这片这评论不管好评和差评都看得想仰天长笑🙄
看完有一些情节还是没有很懂,希望能看到大家的解读:1.举着蘑菇/和伞飘在空中的情节。蘑菇那处我以为是吃到了毒蘑菇,但后来情节看来并不是。去北京我以为是失败了,但好像也不是。2. 驼背的结局没有清楚交代,是直接模糊处理了吗?他应该消失在合照之后了
第二季
虽说设定上只有日轮刀砍脖子才能杀鬼,但鬼既然干掉过很多鬼杀队员了,就没有收集一堆日轮刀为己所用吗?
整体美术风格完整,舞台效果巧妙的重现时代交错更迭,加上四川话的灵动,如果旧的故事能有新突破就更好了,3个小时略长。
#Filmfest München 一段辛酸史,一场荒诞剧。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感谢法国让导演有钱拍完,让观众能看到。非常个性化,手绘的背景,默片的节奏,远景的乐山城,剧院茶馆,历史对人的摆弄,人对苦难的冷漠,中国人过去几十年的一出戏,现在看来,仍然是永无宁日。演员也灵,四川话如流水,灵动。@Anthology
4.5,光怪陆离。#AustinAsianAmericanFilmFestival
尽管电影讲的是中世纪的故事,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让人联想到一个对应的现代版本。尽管有些荒谬的的风俗习惯和社会秩序已经不在,但权力关系依旧带来剥削,自我意识过剩的男性们依然不断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在脑子里创造一个个说服了自己的充满虚伪与自恋的叙事。这样的人这样的叙事在社会活动中交流传播,一个群体中似乎就有了一个较为稳固的以此为依托的秩序来感染后续进入这个群体的个体,从而创造出一种群体内的结构性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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