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风格 - 特别是第一篇 -非常像Rohmer。第二篇到第三篇,就越来越不同,滨口的“日本味道”越来越浓。我最喜欢第三篇,平淡的开头,气氛偶然而自然地逐渐热切,假如以钢琴奏鸣曲来比方的话,成为了贝多芬的“Appasionata”。
三段故事的构思都体现于一个偶然的巧字,每段故事的情愫又互为交织融为了一个关于爱是想象的整体。在《偶然与想象》的命题之下,滨口龙介作为导演最为鲜明的特点,便是他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细腻捕捉,在通篇都是对话的镜头里他仿若赋予了台词以灵魂,将关于爱的情思用一种轻盈又动人的方式给予了具象的表达。
第一个故事中爱与不爱的自我诘问我在观看时全然陌生无所适从,不会爱人的我大概永远在追问爱是什么。第二个故事一场失败的勾引拯救了总是陷入猥琐的性冲动和总是陷入自我否定和自我放逐的女性。第三个故事是一场延迟的单人告白,听者不必有意,听者却是有意。
为什么我总觉得,古川琴音像是绫野刚和二阶堂富美生的女儿……😓,三星半
第三个故事太打动我了,非常非常喜欢。竟然感觉到一点点岩井俊二的意味,情书+花与爱丽丝?错认与再次扮演仿若浑然天成,毫不刻意,单一的场景与大量台词留白强烈,代入的不仅是过往时光,还有彼时的心意,澎湃情感……能成为密友大都带着爱吧。
对这种无病呻吟的作品真的是没有一点好感。。。居然花俩小时看完了。。。
尤其第三段,想象太暖心了!久久回味ing
人们对于现实的不满足促成了想象/戏剧,而在戏剧落幕后,最戏剧化的其实是现实的偶然。滨口对自己那一套主题的探讨方法已经了然于胸了,给个熊吧。
妥妥滴五星
难得还能看到这种纯文艺片,媲美洪尚秀,比侯麦是差了不少。把偶然的抉择作为改变故事进程的关键点,导向一个更好的结局。清新淡雅却是缺少了足够的模型设计及可诱导的主题形式。
第一个故事是《夜以继日》的后续,时间线继续前行,朝子把所有未说出的话都说出口,爱情以伤害的形式彻底爆炸开来,朝子又把所有话收回口中,时间线往回倒流。第二个故事是滨口人物观一次清晰地展露,也有对于创作的自我指涉,滨口就是那个作家,把不被社会认同的道德观通过艺术作品展现出来,与侯麦一脉相承。第三个故事最喜欢,看到友邻说后疫情电影的确实不假,两个同样残缺的人却刚好互相补全,其实旁溢的侧支也很精彩——小林的丈夫和高中女同学联系,而夏子正站在那个高中女同学的立场上,我们在不同的故事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时对立有时融合,这也是叙事的魅力。
很喜欢这种完全靠对话推动剧情的处理方式,台词文本也写的很出色。三个故事都很精妙,最喜欢第三个故事。手扶梯上偶然间的相遇,各自充满想象力的扮演,又重新找到了学生时代失去的东西,填补上了心里缺失的空洞。
很难想象仅靠对话驱动的、没有夸张起伏情节的短篇故事还能够散发出精巧微妙的魅力。
【魔法】离开女一的男主遇上了女二,女一女二是朋友且女一成全了女二,女二完全不知真相;【开门】不知道你的人生发生了什么,但你周围的人认为你一无是处不妨勇敢反击,统治者试图控制你时不妨大胆拒绝,去拥抱只有自己知道的专属于自己的价值,单枪匹马很痛苦但必须这样做,只有做到如此我们才能在某个瞬间和某一个人产生奇迹般地共鸣和共勉,奇迹也许不会降临,如果没有人做自己那它就肯定不会发生【再一次】以为是同学的两位女性相遇,结果闹了个乌龙,一位为自己的不勇敢感到惋惜,一位对事情失去了兴趣,她们安排了再一次偶遇获得救赎
Let’s pretend... 密集台词轰炸但因为是日语而听得很爽(?)
#资料馆留影#太喜欢了,比之前作滨口龙介明显进步了,无论结构形式或剧作内核都日臻成熟。小品文一样意犹未尽,观影时自然想起基耶的《机遇之歌》,滨口围绕“人生的巧合与无限可能”展开大胆的文学化想象,三个短片各有千秋,个人心中论喜爱程度排序大概是《再来一次》>《开着的门》>《魔法(比魔法更不真切)》。最后的《再来一次》无疑是三个之中最大惊喜了,两位女性角色互换互相成全的桥段充满新意又诚意满满(泪奔),即使拉长成一部感人至深的拉拉片也绰绰有余——人生充满遗憾也处处有真善美,所谓青春啊就是那些求而不得夙愿未竟的笨拙日子呢,尽管笨拙却也真挚令人感念一生。
喜欢第三个故事,偶然邂逅,将错就错,温柔啊。片名起的真好,偶然与想象。
当然是需要回想的。「魔法」最后是想象中的爱人离去,那体面离开是否成为了更高级的猎物?「门」内外,读书时的声场差张力外溢,打字时的谨慎向慌乱与了结低头,公车上下满是凝视。「再一次」从逼仄的室内来到广阔的室外,完成结构上的究极对称。演员也要背太多台词了。
8.5 三个故事的构思都很喜欢,三组人在偶然的情境里“通过谈话抚摸着彼此”,达成魔法般的醍醐灌顶。女性的情感触角本来就更丰富,难以表达和掌握,但三个故事都细腻的触及内心深处散不去又言不明的部分,完成了“奇迹的共鸣”,而且是就这样简简单单似在不经意间的完成了,比魔法更不真切。
2022018 比起讨论言语表达与沟通传递“爱”的可能性,我倒觉得应该是通过语词的“越轨”行为,试图缝合沟通的裂隙。 这裂隙意味着不可能,意味着永远尚未抵达,意味着“不可见”的过程,意味着暧昧性的“生成”与对望。 这怕也是滨口龙介在侯麦电影中“学”来的最精髓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是单一的,却永远围绕着“对话”的纯粹关系展开,如果没有语言的交锋,那么影像/戏剧/诗歌/文学/声音,一切媒介文本的本意与转译,一切情感的流动与变体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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