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洪老,要拍电影,而不要讲自己啊……拍不动了可以停下来歇一歇的,为啥要把这种东西拿出来?
另外一个喜欢的点是,表演生活化到了一种难以分辨的地步。
我刚念叨完全片都没给金敏喜一个正脸镜头,她就捧着花哼着结婚进行曲朝我走来。金敏喜真是电影的宠儿啊
談話電影,與同事、朋友談話、探討創作會想到這個電影。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年华,情感,人生价值,疫情时代,戴口罩的金敏喜。
剖析的天平无止靠情绪,引遇朝向言语偏袒。在时间截流中与本我相遇,也在相扣中完成闭环,疫情当下影院中的短片是那时最动人的色彩,也是这时最真挚的告白。
【虚实】呀!当黑白转化为彩色的一瞬间,当看清各种颜色叶子的一瞬间,当洪导又一次触摸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时,当摄影机后传来一句轻轻的“我爱你”时,强烈的、不可控制的、却又是恬淡的喜悦伴随着轻轻的感叹一起发出。
在停止写作后,小说家短暂失聪,语言系统化为身体符号靠手语得以表达。而静默中,书写的本质和拍摄的意义进行贯通。camera就是一支笔,从40分钟处,由作家+导演+演员彻底进入“小说家的电影”,当小说家极富魅力感且极度自由时,一部影片就轻盈地从镜头通道里生成。金敏喜松弛而放松,捧着小雏菊、狗尾巴草与树叶结合成的花束,她就是笑着漫步,随着两句“我爱你”和洪常秀一起进入彩色地带。这部洪导的自我剖析中,虚构不会阻碍真实从他建构的情境中发生。
洪的电影如今已然蜕变为一种私影像的性质 以虚构来陈述现实 主动祛魅的过程反而增添了无尽的魅力 望远镜那刻神来的zoom引进视角带出缪斯 是在进行某种重复 可是他们居然通过影像这个介质结婚了啊
尴尬美学达到某种高度,比国内无聊综艺的社交尴尬好太多。宋丹丹应该带着和平女士的光环出现在荧幕里,那样还有点意思。
以私人之名一蹴而就的元电影,听一众角色创作谈——“不是纪录片”,“记录当下生成”,“先找演员再想拍什么”,“转移注意力”,“作品趋势清晰”,“过了就忘”。作者生涯中的任何一部电影都和前后几部作品存在着就近染色关系,车牌号也一样。自我分裂又聚合,时间厚度在一个白昼的社区邻里内被二维展开,赤裸自白罩着情境面纱就有了委婉的美感,过度曝光有如过期牛奶,在前后景的多重自我间自由分流与侵蚀,于是裂痕暧昧,聚散无常;瞭望台上的空中之眼是一个静谧的前瞻,缓慢变焦,轻轻降落在预定地点,咖啡店去而复返,场景回旋,意识循环遍布其中。情深,是呼之出银幕,自尊,是曲终人不见,高潮之外的情绪盲点,在躲猫猫的张弛间被保护得很妥善。——“还会再见面的”(《北村方向》)。
洪的电影如今已然蜕变为一种私影像的性质 以虚构来陈述现实 主动祛魅的过程反而增添了无尽的魅力 望远镜那刻神来的zoom引进视角带出缪斯 是在进行某种重复 可是他们居然通过影像这个介质结婚了啊
小说家的电影——李沧东;小说家的电影——彭浩翔;小说家的电影——徐浩峰。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完全镜像反应导演的情况让人想很多但没什么意义;如果那个小女孩是即性的就牛了
小精灵、小古怪、小甜蜜、小社恐,尴尬得异常真实。
一边梳理媒介变迁一边阐释艺术家特质,开始只觉“通俗易懂”,愈看愈发现真相不可知,直到最后,银幕内外的人们都在与自己灵魂的分身对望,而那难以启齿的爱也终于连接了影像与现实,妙笔不要太多哦。
那些尬住的留白和笑着的化解,那些见面前的犹豫不决,见面后的进退失据,这一切不就是他电影的意义吗?不就是我们生活里的真实写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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