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er is, It's always someone else!
你一样嘴硬着 那种孤勇
最近几年的恐怖片都要搞一些结合直播/手机摄影/短视频伪纪录什么的,有点滥俗。拉观众入伙算是某种新创意但是过于粗暴以至于显得不是太地道。
不给五星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作为一个惊吓指数非常低的人,我快看睡着了……看到咒语反转那块就明白了立意,挺聪明,但拍快俩小时真的有点无聊,而且恐怖点和亲情点全靠台词直接讲出来的……道格玛95啊伪纪录片啊桌面电影啊互动沉浸啊,大概就是糟糕的当代艺术家必须是个艺术评论家的感觉。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除去有点可恶……这影片手法上其实已经达到顶好的“恐怖”效果了
恐怖程度不高,但是拖观众下水的设计,算是别具匠心。上次以观众的身份帮助剧中人物,还是帮孙悟空收集元气弹。不懂的语言不要随便跟着念,卢克在非洲教黑人小孩说“我是黑鬼,我智商低。”柯孟融在这教观众念诅咒。
豆瓣恐怖片分偏低,是观众鉴赏能力的问题?不,其实是观众对于这个类型作品中的创造力和开拓性,这两点有相当深的误解和歧视,例如《咒》中为了让观众身体力行体会被古老诅咒缠身的恐惧感,而创造的设定,并非很高级,但是是生效的,这部作品最大的问题是手持摄影的风格过于突出,削弱了电影感和作品质感,一种视觉呈现方式用过头了,会让人觉得视觉疲劳,而咒语本身的设定和某国文化层面的深度链接,反而是有趣的点,看电影而已,觉得晦气or被冒犯的,应该看看佛经、道家典籍,人没那么容易相信影视作品里的东西,如若不然你们每天看偶像剧,难道就成白富美、高富帅了吗,醒醒吧(继续装傻也无妨),脑子是个好东西。
感觉打高分的人是想传播诅咒,打低分的人是坚强地接住诅咒!
最想吐槽的:女主有些角度特别像海清,整得我脑子时不时循环“你是我的神!”,互联网你欠我太多💢。以及女主在地道外流血我下腹感同身受的抽痛结果是来姨妈了真的吓死我了!
诅咒和祝福都可以被稀释。当女主让你跟着念咒语时,只要心里默念:永远跟着XX走,便可排除杂念专心抵咒
不要跟着念那八个字!
太无助了
护理院的视角,护工与住户,疫情中被忽视掉的群体。反思或者说直视那些疫情中那些悲剧。我标记了很久,但恰好在这个时间点看,别有感受。另外,我们大概永远拍不出或者不能拍这种东西。
评论区也过于恶臭了吧,且不论你们看的是正版或盗版,一股脑疯了似的诅咒导演祖宗十八代的人是真不过脑子,别忘了这是电影!
原先以为只是一个小孩儿发神经,类似于《孤儿怨》这种。但欲往下看便愈发觉得本片挺有导演的个人意识。
看完觉得还是有很多硬伤。段落和段落衔接生硬、恐怖的地方很多都是生起。但恐怖片最重要就是气氛!气氛做足120分钟,哪怕观众关掉电脑/走出影院立刻骂街,那也是电影的胜利。
詛咒即祝福,祝福即詛咒。劇本亂(尤其不同時序的穿插常令人納悶,未解點多,人物邏輯困惑〔如阿清師〕,現在110分鐘片長感覺也是扔掉很多、努力壓下來的結果,通常恐怖片不會這麼長),不過作為一個形式走得比內容更激進、也更應關注之作,對於每一場戲的官能與節奏處理(真正嚇人時刻其實很少,更多是懸吊著的高壓緊繃感),放在近年台灣為數不少的民俗恐怖片系譜下是一時之選;想想柯孟融從當年輔大大一拍短片《鬼印》爆紅,中間歷經顛簸(《絕命派對》反應不佳,《鬼音》沒下文,而恐怖片成就後有晚輩程偉豪《紅衣小女孩》系列樹立標竿,西進發展不如同輩陳正道成功,大製作《打噴嚏》命運多舛⋯),在奔40歲前也算奮力交出一個終有迴響的代表作。偽紀錄片,特效比例頗高,邪教元素夠邪門。密集恐懼,噁心元素,視覺詭計。
真是晦气啊! 敢咒我?你个狗东西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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