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女子,同一命运。
想起《四月三周两天》,但是作为女性导演的作品,要更加直接和痛苦。过去的一年,明显感觉女性电影撑起来了!
3星, 有谁想过肚子里孩子的感受, 一个生命就这么被弄死了。
三星半,浅景深多特写,以至于开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部年代戏(虽然信息给的非常明确),总有一种“正发生”的感觉,外部(人物和空间)的模糊是缺陷可能也是意图,更本质的转变是,把柯南伯格那种身体恐怖片做法应用到女性的身体知觉和生理感受,生成一种拒绝符号化和客体化的力量充盈着新的生命力。喜欢参加应试的结尾,沙沙的涂写声是希望似乎也带有意味深长的嗟叹与荒诞。
一切都恰到好处(juste)。刚看完电影,下午就采访到了导演和女主演,值了!
题材好,拍得差,拍得是个什么?连流水账都不算上,以正向时间为序,一个接一个的单调场景像是在逛片场;看完整部电影,愣是还不了解主人公是一个怎样的女生,只是像个遥控人一样被导演操纵,很迷惑。所以明明是个很尖锐的、可以向时代发声问责的题材,拍出来就是像哆啦A梦中大雄的表情包语句一样——「你把大家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事啊」。不否认三大电影节的含金量,但是否认这部金狮子。
观影过程中数次落泪,几乎对故事中女性的痛苦恐惧绝望无力感同身受。我不愿用“那个时代的女性”代称她们,因为你我都知晓深渊从未远去,无时无刻不在伺机而动,随时可能吞噬下一个你我她。
L‘Événement 与 Happening,法英两个片名一个强调其重大性,一个强调其时间性;尤其是后者,观看影片时我仿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无法打胎的日子里,每过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是离绝望更近一步,母亲的生命与胚胎的生长如此深深绑定在女性身体所必须经历的每分每秒里,无法阻断胚胎生长的每一刻都是女性正在接近作为自我的死亡,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无法逃脱的、源于外却生于内的恐怖,这种恐怖通过电影这种基于时间的媒介呈现再适当不过。浅焦将一切感官的重心置于第一人称的女性的身体,这是表现的选择,更是在怀孕期间女性与其身体的关系——当一个胎儿压在腹中,它就是压在心头,学习是根本不可能学习的!当女性意外怀孕,她周遭的世界就被一点点地挤压殆尽了,这就是「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疾病」。
这部要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对照着看,同一个题材,不同时代不同国家。
十分恐怖。一定是性教育的必修影片。如果不是,强烈推荐它是。看过的女孩,意外怀孕率至少低百分之八十。
“我不打算留。”“我想办法。”“我得了一种只攻击女人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这是一个压抑、窒息、令人不安的故事,但女主的坚定眼神让人无法别过脸去。
诚然在《四月三周两天》那样的文本与影像之后再难以有所突破,所以这电影才会取巧地去强调‘正发生’。手持摄影的临场感确实是符合的形式,不过文本上的内容还是苍白了些。很多戏份完全是乏善可陈。
整体来说,2021的金熊金棕榈金狮都有点水。另外两部先锋一些,还能剑走偏锋的来吹,这部就比较常规了,但是也平淡如水,还不如432还有去年生孩子那个电影
看完的第一观感不如432,甚至和从不很少有时比也稍逊色。但奇就奇在电影有后劲儿值得说说,文本更完整,更具情节性,剪辑也有加分。题材方面虽佳作频出,但还是有美学和试听的独特性。
关于女主为何要在滥交的男同学说完“反正你也怀孕了”之后与他上床:这个时候的安娜是讨厌自己的身体的,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不经她的同意为一个孩子提供了温床;男同学同样物化了安娜,声称对她来讲,唯一的区别是你是不是一个母体,性行为发起的原因不是他有多喜欢安娜,而是安娜可以作为满足“男性应得权利”的容器,安娜的内心是矛盾的,她不想让自己被吞噬,但她的身体每一天都在抹杀掉原本的安娜,安娜短暂的沉沦了,通过与男同学交媾迎合了父权制的期望,通过短暂的放弃选择,她承认的自己的容器属性。然后,当她下了男生的床,她部分的容器属性被留在了床上,通过短暂沉沦又离开,她获得了一种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有一丝掌控感的错觉,让她有能量去打完这一场仗。
好痛,如果钛是真真实实看到的痛,这就是隐形的痛,无处不在,蔓延在空气里的痛
抛开东欧剧变后的时代背景,从技法纯熟度上,法国这部要好过能作为罗马尼亚新浪潮皇冠的《四月三周两天》(当然那是另一种技法)。不过,也有点不理解故事所发生的1950年代和法国小城为什么当时会这样?可能是对当下的欧美性别平等习惯到理所当然,以至于忘了不久远的历史样貌吧。对于少女命运,以为会有一个开放式嘎然而止的结局,没想还是比较善意地让她拥有了更多的人生可能性。女孩脸蛋,也太像年轻时的凯拉奈特利了。
疼痛感溢出屏幕,感同身受。无助、绝望,孤立无援,关心关怀在哪里,不注意小心付出的代价。
半小时体量的题材伴随生殖感官的拉伸,但剪辑上象征时间的压迫和周遭环境的变化还是有点过于苍白,女主表演灵气很符合基调,大胆的镜头内容下痛感的宣泄仍然是孤立的,文学的多次存在互文很有亮点。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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