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好邪门啊但还是没有某人演唱会吓人,导演还蛮会洗脑的,你以为是祝福,其实是诅咒,替孩子消灾的做法就有点道德绑架了吧,咱就说如果朵朵不出世,后面或许就没那么多人出事
正确面对疫情的打开方式,不是歌功颂德,而是去反思,积极的应对,比较走心。
当政府不作为,资源不够用的大环境下我们个人能做什么呢?她们能骂Fuck,我们好像连这个都不能. Jodie好棒!
看完觉得还是有很多硬伤。段落和段落衔接生硬、恐怖的地方很多都是生起。但恐怖片最重要就是气氛!气氛做足120分钟,哪怕观众关掉电脑/走出影院立刻骂街,那也是电影的胜利。
真膈应人!视点视点!伪纪录片玩的就是视线,这是此类型与观众的契约啊,这都没建立起来就根本无法代入. 表演也特别假.啧…
想起以前曾有许多巴拉巴拉必须转发多少次巴拉巴拉不转发就怎样怎样的智障信息,这个“咒”亦或有影射于此的意思。不信谣不传谣跟大佬走,马选毛选挂中堂,镇宅辟邪当属顶流。
这片子告诉我们打不过就加入吧。
谁说算计观众的不算英雄
两段地穴祭坛部分的视觉呈现都比较不错,会让人联想到伊藤润二《无尽的迷路》被影像化后的样子。
可以理解是本地化的《招魂》《潜伏》,之前这类片子,我们因为文化差异都少了几分代入感。《咒》从手法上没有什么新意,但真实事件改编+伪纪录片+导演深深的恶意,确实让我这种阅恐怖片无数的人觉得后劲十足。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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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太高,驚嚇有限,即便在故事過半時已經猜到了包袱的底,卻還是喜歡柯孟融的敘事詭計設計,不討好觀眾,與觀眾之間形成了一種奇妙的互動,將偽紀錄恐怖片的類型做了進一步的拓展,將觀看行為也納入成為電影的一部分。
比哭悲好多了,起码有头有尾,有因有果,有悬念反转,而且真实事件很早看小说看到过,不过电影不太一样,片子不错,挺吓人的
中间将近半个小时的长镜头惊心动魄。
打低分的说因为觉得晦气而打低分,可我想说巨婴观众是最晦气的!超多国外恐怖片有诅咒,没见你们说晦气,因为没文化认同感。这次来个有文化认同的,比较优秀的中式恐怖片,仅仅因为里面有诅咒这种营销手段和互动手法,就给人家打低分,不要太可笑嗷。难道看恐怖片图个吉利吗?
有人说恐怖,有人说晦气,我觉得是邪。柯孟融勘破了民俗志怪类恐怖片的三大法宝:图腾,经文,邪神。图腾往往象征着危险信号,是原始恐惧的传承与延伸,在视觉暂留的魔法加持下,让人陷入半信半疑的心虚状态。经文则是听觉陷阱,循环往复的加深印象,引人犯错,若是一不小心默念,便是一身冷汗。邪神=无法控制的至高力量,该意象想要成立,则必须依托于超自然恐怖奇观:虫、溃烂、献祭、封印,多个场景的冲击之下,求神拜佛保平安的敬畏与恐惧油然而生,瞬间沦为邪神信徒。很多人因为所谓的诅咒而打一星,这其实就是信了咒的邪,正中导演下怀,越是破口大骂,越代表恐惧强烈,反而印证电影本身的优秀。“你相信祝福吗?”看似人畜无害的台词,却让我头皮发麻,心有余悸,人类无时无刻都在寻求庇佑的念头,才是永恒的魔咒,我要听十遍张学友的《祝福》。
逃生即视感…看完这部电影如果你觉得意犹未尽…建议你去搜一下主播玩《逃生》游戏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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