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外表乌黑而死气沉沉,却一直源源不断给国家输送着鲜活生机,不要做好高骛远的鹤,在乱世中做着脚踏实地的渔民也很好。但是思想虽生机勃勃、自由自在,现实却如鲠在喉。从这个角度上看,是一部确确实实的“文人电影”。
@NYAFF 居然能把儒学vs catholism的政治哲学主题拍得如此accessible且digestible!看前以为是个历史黑白大闷片,但126分钟的电影前100分钟的节奏,配乐,轻松简直像在看Disney (in a mostly positive way)。“不辞长作兹山人。什么时候能有一部苏轼被贬儋州的水墨画电影”。 看到一个评论说的很好:"《兹山鱼谱》看似云淡风轻,实际在讲王权与儒学的合谋,把一代代学子纳入体制,成为帮凶。 当然,这一点只是后者的表达之一。它还兼顾探讨了知识何用,真理标准,以及面对一个糟糕的体制,是投入其中努力改变,还是干脆做一个潇洒的隐士? 这些问题由遥远的历史中飘来,直到今天,答案也仍在风中。 "
男人娶了个有骨气的妻子,女人嫁了个有骨气的丈夫,最后她也没有放弃他,而他也真的为她盖了房子……表面上杰伊比姆是这个电影的主角,但更让人内心汹涌的是女主,她没有任何背景可以支持自己去对抗权威,但她却没有害怕,也没有受诱惑,无数个节点她都可能放弃而撤诉,但她没有。正因为她,这个案件得以存在,让我们看到了人性最原始却也最耀眼的光辉。
这选材也太好了。虽然情节还是寻常拍法,更细致处根本无从顾及,显得异常浅平,但它阐释的是千帆阅尽后和启程前的两种选择和视野,这实在是拍不尽的母题。(也很好哭)其实要多拍点鱼就更好,不然显得导演利用鱼的功利心也太重了。
能饒有興趣的看下去說明拍的不錯。
看完真的很难过,为什么我们没有这样的电影。
于国家是罪人,在我家就是客人。想要抓住泥鳅,要先进入泥水之中,亦未必非要如鹤般生活。
黑白构图有了海岛与兹山交融的韵味。“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其实是在对比传统观念进行思考。一白群黑,将大昌与众官的对比放大,海岛渔夫“通过做官实现原初的理想”被驳得多么实在沉重,也只有这样,他在海岛的那段岁月才更显珍贵。从影像世界投射到现实世界,读书的功利心被无限放大,内心的自我沉浸往往比改变社会现实更令人接受,但从“走入”到“出走”实际上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话题。天主教与朝廷的冲突很有意思,也很残酷,观念的和平共处几乎是无法想象的,过去固然是,但今日呢?其中值得深思,“兼容并包”永远是“天下”之所以为“天下”的原因,但“统治”天生的排异却使得一切难上加难。
本来觉得节奏有点飘忽,强行拉完十几年的故事线,但最后从翻开书那一刻开始的念白太妙了,把前后的整个脉络和老师的理念升华了。
好看到失语。比《思悼》的冲突温和些,感动之余仍然揪心。黑白影像的色调使片子增色不少。again,这个题材简直比《思悼》更应该是中国概念啊,就让人不懂为啥我们拍不出来
很多人说这本该是中国人拍的电影,但却被韩国人拍了去;这话用遗憾的语气说还好,若是以轻蔑、不屑的语气说,那可真是悲哀,这恰好贴合电影中的“恶”,这语气神似白人殖民者对印第安人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但却更甚,自己做不出来还以“天国王命,万国来朝”的迷药话术麻痹自己,可怜可恨
印度版《秋菊打官司》。眼见生活在石器时代印度村民的生存状态令人触目惊心,冤假错案反而没那么大震撼。这个事例本身不过是“大道废,有仁义”的现实演绎,此类型在印度电影中并不少见。只是多了种姓、歌舞、殴打和律师庭审的桥段,被神吹的过头了。7
作为国人,对于这部电影,除了惭愧还能做什么呢。用儒家的思想文化与自然生物的知识通过交易进行对比融合,思想再高深的学者也会对自然生物抱有求知的欲望,这种欲望不分高低贵贱,也正是因为学者有这种知识不分地位的想法所以才能精通儒家文化。而捕鱼的人也对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儒家文化抱有热情,这种上下阶层人民的文化交融与互通才是文化教育真正的目的。从本片宣扬的平等文化来看其实很像如今我国正在扶持的某些措施,电影中有一句台词是老师你为什么不用汉文教我们儒家文化,是啊,不会汉文的人做着会汉文的人应该做的事,不仅不别扭,反而很优秀。如果电影是一种思想学习的表现,那么就更可怖了。
作为女人,对儒教的毒害深恶痛绝,但并不影响去理解开创者们高远的思想。丁先生是在奋勉的学习圣礼学后又痛苦的思索了千万遍才选择了最后的方向吧。看到后面,才发现李导是安那其友人,恨不得再打十星。PS:在豆瓣看韩影评论,永不缺席的都是那群大中华主义者的自怨自艾,好笑,解压。
2小时40分的正反压制式打法,也就只有印度片还能编织出这么多的桥段和伏笔吧,而且歌舞也就只占了20分钟?确实难以想象,在全知视角和情绪赋予里,强弱对比这么明显,法官彻底成为背景板,印度人是怎么编剧做到顺理成章的
好故事,只可惜所有配角的表演方式和人物设置过于程式化脸谱化——不过这也是韩国电影的某种特色吧。
因为曾经看见过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人,所以总不免带着一点天真的想法,觉得或许陆地还有希望。
“之前我学了性理学,老子、庄子、西学统统都学,就是想知道人要何去何从。可我所领悟的居然没这小子对鱼的了解多,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不管何等贫穷与落后,只要有民主制度,有反叛精神,就还有希望。
「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然不是坏事,但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要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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