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思悼》,后有《兹山鱼谱》,在对国家过往儒家文化的深刻反思这一方面,韩国竟然又一次走在了中华文化圈的前列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没有比陌生的地方更好的地儿了。有雅兴,也有血性,有信仰,也在打破执迷。只有寻得知识的初衷、为人的秉性来化解思量,全片的气质让人着迷
写明德圣贤之书不如写鱼谱是时代的悲哀。而如今的我看抨击揭露的价值观电影不如看纯粹的审美艺术电影。这样的说教改变不了什么,而提升审美鉴赏才能对社会的丑恶不屑并说不。我的这种想法是否也是种悲哀。说教浅显故事套路,总算还有点师徒之情值得说道说道。
画面好美呀。晴耕雨读,人生永远有路走,永远有重要的事可以去做,格物永无止境。但是怎么说呢,片子没什么回味
淡淡的讲述,看着很舒服,如同在海边吹着海风晒月光。
因为理念太过超前而不能被众人认可这点可以忍,但如果弟子都不能理解,甚至反其道而行的话,得是多么痛心
看的时候一直有种感觉,当今强国的不少民众对假各种名义的统治术买单,天真地盲从官方说辞,和昌大对“明德亲民”旗号最初天真的相信又有何区别?这部影片平和地与观众探讨知识用于实用的价值,探一探「反抗」和「犬儒」中间的路到底有多宽。 @2022-01-27 19:18:31
士人总把自然当成归隐之地,但多数情况下,自然只是充当他们坐卧时背后的一扇清新盎然的屏风而已。“自然”的类型里,山林田园是惬意的意象,而海岛是孤寂贫瘠,更能磨练人,更能给影片故事的展开提供突兀写实的舞台。此外,天主教在朱子学糜烂的传统社会里开了一道口时,渔夫从宦,士人寓海,二人在什么才是牧民救世之道的问题上产生冲突,这样的故事本来就很有挖掘空间。人生海海,不论是大海还是宦海。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服装 建筑 道具 再加上黑白滤镜,完美呈现18世纪那种粗糙、简陋的朝鲜国农村的场景。时代背景是基督教入朝鲜初期,被视为邪教,朝鲜国和大清一样也是闭关锁国。那时还用汉字,作诗用的语言也是汉语。大学者接受了西学,似乎是看不惯阶级分化,两班和平民,自己也没有抗争的心,只得自己做无关政治的学问。关于片中圣礼学大概就是我国的儒家孔学,朝鲜也是学大清政治尊孔以达到思想上的统治地位。然后同样催生腐败,无能。这独善其身的编书做学问当然是改变不了世道,但至少思想上有意识了。然后贤者弟弟是理想主义的学者,还是希望儒家能教化官员,好好管理。但后面的剧情说明了不可能,那段剧情确实是顺理成章得让主角爆发,回到老师身边。但确实很刻意,官员脸谱化很重,按理儒家治国应该有点书生的善的。
若铨说:比起参透善变难懂的复杂人类,
8。士不是居高面下的,士的本色在逆境中毕现;那些交互动人;困守与寂寂无名无碍自我实现。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主题散漫,感觉没什么重点。理学与基督教,读书与功名,官场与理想,每个点都一带而过。以传记来说,故事说得蛮轻松的,不知道跟这个散漫的主题之间谁成就了谁,总觉得动不动走神。同样的鉴于叙事和主题的随意,这个黑白镜头非常没意义,有种硬拗出点装逼气质的嫌疑,怪怪的。
有人却天生乐得跻身同流如鳝鱼入污泥。
电影在做到剧情好看,又能传递文化思想,不局限于某一价值观的强制教育,难能可贵。丁若铨一句“性理学和洋学问并不是相冲的,是要一起前行的朋友”,大有包容之意,不管韩国目前政治与大众如何,只说这部电影,导演借古表达出自己十分通彻的想法。继承与吸收,兼容并包,有容乃大,这些我们常说的话,现实却已被狭隘的民族(cui)主义潜移默化侵蚀……
黑白略多余。可与《国之语音》《天文:问天》组个三部曲。
既然不能学以致用,那就以自己的真性情活着吧。非常动人,薛景求最后的独白那一声声“昌大啊”喊得呀,为何如此深情?PS.这片子的卡司一半都是阳光先生剧组直接过来的吧,哈哈。
国家的民主现代性进程这样一个宏大的主题,落到具体的细微个体身上来展开,非常具有感染力
古代朝鲜士大夫传记片,宏观上讲文化入侵、多元文化交流下的矛盾冲突;微观上讲士大夫融入平民生活,是阶层矛盾。丁若铨著书立说不为万世文章,而是一本自然科普记录,也是现代人寄托与传记所展现的文明开化视角。在丁若铨眼里学问不只是经世致用的工具,耶稣和孔子、朱熹并不冲突,像他手里的地球仪,世界是圆的,多种文化可以交融,好奇心胜过偏见,即使是研究海里的鱼类贝类也有意义。他没有阻止学生实现自己的梦想,他不仅授业,也用自己所坚守的道传道、解惑。他说“斑鳐走的路斑鳐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每个人的路不同,每个文化代际、国家时局也变幻不定,他兼容并蓄,不为外物所移,大成若缺,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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