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电影;小说家的诸多言辞实际上反映出洪尚秀的电影创作思路(侯麦拍电影前“邀请演员来办公室交谈并录音”的行为,似乎也与此类似);三次“躲”(导演躲小说家、演员躲导演、小说家躲诗人);情节(叙事性)与情绪(日常性)
#Berlinale72nd# 结构上很接近《之后》,某些局部让人想起《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和《逃走的女人》,轻松幽默又诙谐,金敏喜在洪片中从未如此自由,在洪过往的电影中使用金敏喜的方式得到了颠覆,她作为链接荧幕内外的作用似乎也随之改变,只能说,Bravo! Brava! Bravissimi!
只看我真正有兴趣的喜欢的东西,而不是我认为我应该喜欢的。
感觉这一部比较接近里维特的《去了解》,每一组人物关系、场景的呈现都具有强烈的弥散梦幻式开放属性,关于过去的记忆与未来的展开可能,还包括了那部灵光一现、未知全貌的电影。
就是一群人互相围着各种话题聊了一个半小时,几乎没有情节的起伏,摄影机也基本上没有动过几次。感觉洪导的想法挺有趣的,拍的应该是他和金敏喜的日常状态。又觉得他这样拍的真的对观众很极端,极具私人性。也算是很特别的观影体验了,看几个人从头说到尾,自己也深深陷进这样的影像中了。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不是记录,却生发出无限的真实。洪-金的婚礼在过曝的黑白中冲洗出彩色,是属于影像的温柔。
4.0。聰明如洪常秀,自然不會讓電影趣味停留在點綴其間的現實對位和作為前者創作慣性產物的自反嘲弄。近乎全程過度曝光的攝影打破了處於表層的現實基調,轉而塑造出一個個記憶、現實與想像交織的空間。置於片尾(也是結構核心)的真實vlog因而不過是傳達作者意圖的媒介,而非單純的「粉絲物料」。
观感甚佳,总有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时刻引人驻留。以虚构重建真实是电影之力的奥秘。
又又又又是一套制式化的电影。尽管尝试了更长的镜头去拍一些表演痕迹不重但设定刻意的场景,但完全tricky地依赖熟悉演员带来的效益。不禁想问,抛去这些熟悉的身份设定,情景设定和演员,洪还能拍出什么。止步不前,仅满足于喂满洪孝子的欲望。
女性个体画像,难得看洪尚秀在电影里嘲笑自己
固定镜头,过曝的白,少了直男尬夸就清爽不少。终于Get到寒暄间隙的那种意会,人与人的沟通借由尴尬才有的递进和袒露。
喝酒聊天的戏总感觉没看过瘾啊;“这是不是太随便了?你是不是需要一些引人入胜的元素呢?”;太喜欢这个结尾了
用拍电影的方式去讲一个拍电影的故事,最容易不经意间流露出真实的感情。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引见》《在你面前》《小说家的电影》,说实话连着三部,实在让人产生了审美疲劳,甚至略微有厌烦感。翻来覆去那么几句台词,导演、演员、诗人、制片人、小说家等等等等各路文艺工作者一边走着、站着、坐着、喝着一边商业互吹,“我是你的粉丝,见到你真荣幸”“你的作品实在太有魅力了”“你一定能写出、拍出、演出更好地作品的”balabalabala,真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还好这片子还能看看金敏喜,洪常秀我是看够了。
我觉得对于这部洪尚秀,任何文本上的解读都是孱弱的(但不是没有用的)。《引见》就是一部通过不断的文本解析能够获得越来越强烈的阅读高潮的电影,而且在它刚出的时候被感觉到是洪尚秀的全新笔法的展露,但现在看来洪导已经算是跨入了堪比费里尼《阿玛珂德》之境界,之前的一切实验和尝试都已入化境,化境已是洪大师的身体的代称。对于观众来说,等着看就完事儿了。(脑残粉就得按这么吹才行)
没有情节的故事、没有大哥们的世界,多美好。
金敏喜出现之后,视线就始终锁定在她身上,无法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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